桄榔!
火把丢到了商人脚下,吓得商人后退一步。
孟大河一脸不屑,命令道:“还不速速交税!”
“商人交税,是交给你,还是交给朝廷?”
火把被一只手抓了起来,燃烧的火焰带着风声指向孟大河。
“朱兄,不可孟浪。”
邱茗连忙上前拦住朱寿,苦着脸看向孟大河,道:“这样吧,这位商人的税,我们邱家给了,权当赔不是。”
“邱家少爷!”
孟大河皱了皱眉头,然后看向手持火把的年轻人,抬手一指:“这人,似乎对我很不满啊。”
邱茗看向朱寿,脸色有些难看。
这位是不久之前认识的,聊得投机,说想见识下河西务便同行而来,不成想竟惹出乱子。
“朱兄,这可是孟干吏……”
“呵,干吏?可笑!”
朱厚照推开了邱茗的手,走向孟大河,气沉丹田,威严地喊道:“河西务报税通关,什么时候银钱可以揣到个人的袖子里了,什么时候可以逼迫商人下跪告饶,又是什么时候——全凭心情来定关税了?依我看,这把火不应该烧船,而应该烧了你,连同这——河西务钞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