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嗔了云枫一眼：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她随手拿过一个香炉，在床头边点燃了一柱清香。

烟气飘出，毫不刺鼻，反而带着清雅至极的香味儿。

这正是瑶池调香秘术之一，安魂香。

云枫深深吸了一口，赞叹道：

“六师姐的调香术，越发精深了！”

云枫调出的安魂香，比周灵只强不弱。

但也许是心理作用，云枫总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调的香，比周灵素手慢调的，少了两分味道。

清雅的香氛弥漫房间，周灵素手轻抬，缓缓宽衣。

灯光昏暗，倩影勾人。

云枫单手托腮，仔细欣赏。

“嗯？皮卡丘的？好可爱啊！”

“我闻闻？”

“我记得，六师父有一件和你这个一样的。”

“这该不会是六师父送你的吧？”

周灵愣了一下，旋即瞪大眼睛，问道：

“我师父有什么内衣，你怎么这么清楚？”

云枫嘿嘿一笑，道：

“九位师姐都下山去了，总得有人陪我睡吧？”

“早知道从二师父衣柜里多拿几件蕾丝和渔网袜给六师姐穿了。”

“二师父那身材，穿上渔网袜之后，啧啧，我差点儿没把持住……”

周灵：“……”

“怪不得……”

“师父们让你下山了……”

衣衫褪尽，周灵俏脸微红，钻进了被窝中，却故意不理云枫张开的怀抱，以光洁白净的脊背对着云枫，嗫嚅道：

“小枫……”

“你我皆已成年，和先前在山上年幼时，大不相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