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制度从分公司的角度而言确实有所偏激,对分公司的员工不公平,也不人性化,一直到几年以后才逐步废除,而那时的余长已经享受了新制度带来的福利。
听完黎思言的讲述,余长暗觉之前自己确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黎思言的个性,她不屑于偷偷摸摸做事,也不屑于为了那点小利,于公司的形象和影响而不顾。
想通了这些,余长主动敬酒,道:“思言姐,这杯酒我敬你,第一恭喜你,终于可以弄自己部门的小金库,第二、我想给你道个歉。”
黎思言听前面一句,心情大好,再听后面一句,扯着嗓门道:“好好的,你道鸡毛歉啊?”
余长看了黎思言一眼,刚要开口,柴宁却抢先一步道:“我替他说吧,先前你力挺主推品牌,势必想把品牌推进去,余长不知前因后果,以为你要割马草,养夜马。这不,先前还郁闷着,现在听你一说,豁然开朗了。”
黎思言闻言,瞬间明白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大笑一声道:“多大的事,也怪我,事先没和你说明白。你这兄弟坦率,我认了,来,不说了,走一个,都在酒中。”
余长和她碰杯将满满一杯酒灌入腹中,解开了心中的疑惑,他顿觉畅快无比。
当晚,三人一共喝24瓶海尔滨,平均算下来就是每人八瓶,回去的时候三人都有点飘了。
柴宁和余长依然住在一个酒店,但黎思言并未和两人住在一起。
并未和余长有过多的言语交流,柴宁拖着七分醉意的娇躯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仰躺在床上,余长总结着这段时间的得失,他暗自告诫自己,
“谢谢啊,宁姐。”想通透这些后,余长还是给柴宁发了一条感谢信。
柴宁发了一个笑脸,她自然知道余长谢字背后的蕴意。
虽然柴宁并没有说,但在余长努力处理小组委员会关系的时候,柴宁也没有闲着,最后县委的人干预,并最终选中了京瓷,有她的功劳。
柴宁做事时高调,雷厉风行,刚正不阿,但是做人时又极为低调,从其和黎思言相处便能看出。
余长还想继续和柴宁聊天,但感觉她并没有想聊的欲望,道了晚安后便睡去。
第二天,黎思言回了公司,关于最后网络安全产品是否会选择天融信,她也看开了,毕竟京瓷已经成功,虽有遗憾,但她的目的达到了。
最后的网络安全产品是否会选择天融信,她已然不在意。
周五的下午,网络安全产品终于选出了,既不是天融信,也不是恒安,而是选择了奇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