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余长还是忍不住发信息问道:“宁宁,你怎么了?”
柴宁仅回复了一个字:“没。”
余长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柴宁心中定然有事,不过她既然不愿意讲,余长也不想逼问。
“明天想去哪玩儿?”余长试着问道。
柴宁并未第一时间给予回复,过了大约十分钟,柴宁道:“哪儿也不想去了,就囤在家。”
余长心中猜想,是工作的事情么?
不可能,柴宁是一个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之人,从不会将工作的烦恼带入生活。
是因为家里的事?
柴宁的家庭情况,余长并不完全熟知,只是隐约知道一些,如果是家庭的事情,他相信柴宁可以很快自己调整过来,自己也不便干预。
“那明天我过来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余长再次试探着问道。
这句话发过去之后,柴宁再没回复,这一夜余长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第二天,天蒙蒙亮,余长便起床,下楼跑了十余圈,出了一身汗后,心中突然道:“难道柴宁生我气了?”
“我和柴宁彼此知道对方的心意,有拉手,有拥抱,看似已经确定了男女关系,但从始至终,我都从未表白,也没有除那只貔貅以及肖像画之外的任何礼物。难道她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想到这里,余长连忙掏出手机,见柴宁依然没有回复,不过他可以肯定,柴宁并不排斥自己去她家做饭,便道:“想吃什么?”
一夜过去,柴宁似乎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和心绪,回复道:“起那么早么?”
余长回复:“我已经跑完步了。”
“嗯,真厉害。”柴宁回复。
“那你怎么也起那么早?”
“刚醒。”柴宁回复,她不想告诉余长,其实昨晚她一夜没睡好。
“早餐吃点豆浆和面皮,中午带你买菜,晚上给你做油焖大虾和生蚝,外加粉丝扇贝,可好?”
过了十分钟,柴宁回复,道:“好。”
半个小时后,余长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清爽的着装,买了两份豆浆,一份油条,一份面皮,打车来到柴宁家,敲响了她的房门。
柴宁开门时,头发似乎刚洗过并吹干,一股淡雅的幽香传入鼻中,让人为之一荡,再看她的衣领处褶皱,余长便肯定,昨晚柴宁并未洗澡,是今早起来才洗的。
余长看到素颜的柴宁,依然透着一股玉洁般的神息,当即笑道:“真香呀,刚洗过?”
柴宁淡雅一笑,让余长进来。
余长换了柴宁为他准备的拖鞋,道:“来,吃早点吧!”
嘴上虽如是说着,但却将早餐放在了进门的鞋柜上,却趁柴宁不注意,一把将她拉过,并揽入怀中。
柴宁娇喝一声,双手下意识去推余长,却被余长抱得更紧。余长一只手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穿过香颈,横搂着让其娇躯和自己的胸膛完全贴合。
两轮柔软仿佛玉兔般顶着余长的胸腔,虽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清晰感觉到那遮掩下的宏伟和壮丽,而这也让余长全身的血液如决堤的河流般,疯狂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