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生下儿子前,吴胤飞死了,会给她的计划增加很大的不确定性。
为什么她会允许这种不确定性的风险存在呢?
接下来几周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孙姐在照顾我。
她极为贴心,变着花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还帮我擦洗身子。
除了周末,婷婷回家住,她得回去外,其他时间,孙姐都是夜里陪我。
住了快一个月的院,我不但没有颓废消瘦,反而精神焕发,胖了六七斤。
虽然我肚子上挨了一刀,但并没有伤到要害,所以只需要再住上两三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一天下午,她在问我晚上想吃点什么的时候,我发现无名指上的戒指没了。
“姐,你的戒指怎么没了?”我问她。
孙姐叹了口气:“跟那个王八离了,戒指我给扔了,弟弟,姐以后彻彻底底的就是你的人了。”
“姐,我再给你买一个戒指,”我轻抚着她的脸说道。
“好的,姐等你的戒指,”孙姐动情地吻了下我的手。
她的嘴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手背,舌尖还偷偷地舔了下,继而脸蛋紧紧地贴在上面。
“姐,想要了是吗?”我小声问。
孙姐身子颤了下,眼泪涌出,流淌在我的手背上,她颤着声,动情地说:“老公,你快点好起来吧,玲儿真的好想好想你啊。”
她居然叫我老公了,听得我心头一颤。
女人对男人称谓的主动变化,其实就是她内心活动的最真实写照。
此刻的孙姐对我的定位,似乎已经从情人上升为丈夫了。
“姐,等我彻底好了,一定喂饱你,”我深情地说。
“好的,玲儿等你,”孙姐的脸蛋枕着我的手背,无尽的缱绻。
“老公,你还没告诉我晚上想吃点啥呢?”孙姐腻了一会儿后抬头问我。
“要不?做点口水鸡?”我摸着她的头笑道。
孙姐一脸的为难,压低嗓音说:“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
我笑着说:“他们又不懂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