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很想跟孙姐坦白一切,但男人毕竟还是应该有点城府的。
就算真的要挑明,有些话也不用说的太直白。
我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指了指墙上的钟表说:“时间不早了,我该享用祭品了,肚子都饿了。”
孙姐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优雅地转过了身,背对着我,趴在了护栏上。
我从后面搂抱住她,面对着繁华的海城夜景,认真的研究了“音”字的几种写法。
就像当年孔乙己教迅哥“回”字有几种写法一样。
我认真地教,孙姐认真地学。
等我俩从公司出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进了家门,一股子霉味儿直扑鼻面。
毕竟两个月没住人,屋子里也很乱。
孙姐进屋后,像女主人一样帮我收拾着,很快就发现了在桌子下面的一个粉色的毛绒皮筋儿。
那是林娉娉的。
林娉娉是披肩长发,她在跟我疯的时候,头发不可能披散开来,所以必须要用个皮筋扎起来。
结果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当时走的急,无心丢掉,还是有意为之,把这东西落在这儿了。
因为位置隐蔽,我也没发现。
孙姐也没说什么,把皮筋放在了桌子上。
等我俩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动情地说:“感觉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臂问。
孙姐说:“在我家,总感觉偷偷摸摸的,但来到了你这里,全身心地放松。”
我笑着说:“之前我还担心你嫌我这里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