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捞?”我亲了下吴昕雯的额头说:“老板的女儿都被我捞到了。”
“捞到了你也不用,”吴昕雯撅着小嘴,委屈的看着我:“你知道每天我独守空房,夜里多难受吗?要不一开始就别给,让人家尝到甜头了又不给了,你这不是折磨我呢么?”
“我不是受伤了吗?再加上你也不主动联系我,我怎么知道你方便不方便?”我手伸进了被子里。
吴昕雯身子猛一颤,双眼迷离,娇颤的回应道:“以后周末周日,咱俩就过来住吧,等你腿好了,我要和你在竹林里,在山上,在石凳上,在小亭子旁,在.....嗯哼......”
她的声音越来越媚,无法自持,搂住我又要索要,吓得我赶紧把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你爸骗别人的钱,窟窿越来越大,这也不是个长久的事儿啊,”我转移话题道。
吴昕雯鼻息长出,娇滴滴的说:“其实也不能说骗,这是一种商业模式,很多大佬都这么搞,拿了地,让建筑商自掏腰包垫资盖房子,然后收了老百姓买房的钱再拿地,钱不够,就从影子银行信托公司贷款,总之要保证高周转。”
“其实,”吴昕雯说:“他这种低毛利高周转的方式,就是在拿快消品的模式干房地产,可高周转一旦玩不下去,低毛利肯定得砸锅,所以他急需要资本的不断涌入,雪球越滚越大,风险也越来越大,我爸其实比我危险大多了。”
吴昕雯说的我脑瓜子很大,我一个研究兽医的,根本不懂这些金融方面的知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皱眉问她。
吴昕雯说:“我爸那里,你哄着他开心,刮些油水就行,比如你现在管理歌舞团就很好,不参与公司的实际管理,但你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那里,重心还是应该大姐那儿,大姐的汉龙跟我爸的吴氏集团是两码事,人家大姐用的是自己的钱,扎扎实实的搞实业,你傍上大姐这棵大树,风雨来了也没事。”
吴昕雯的话,深刻的提醒了我。
大姐一年给我50万,吴晔华一年给我600万,按照正常人思维,肯定是以吴晔华为重心。
但他干的这买卖,纯属‘裤裆里耍大刀’,搞不好就得割着蛋,还是大姐那边是长远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