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叹了口气:“老四今天中午跟我一说,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我相信昕琳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也不会胡说八道,不过这就需要警方细致的排查取证,还她一个清白了,如果说,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没有预谋,没有唆使,那昕琳就不用担刑事责任,顶多就是担上点民事赔偿责任。”
见我依旧一脸发愁的样子,大姐安慰我道:“其实吧,案子这种事,只要你问心无愧,真没做那种出格的事,就不用担心,普通人害怕的是找不到好律师,或者说,处理案件的过程中,公职人员没有尽职尽责,将嫌疑人错判或者过重判罚,这个才是让人揪心上火的,但你放心,咱家不存在这个情况。”
“姐,谢谢你了!”听她这么说,我的心总算是稍稍安稳了些。
“老四找到的是哪个律师?”大姐问。
“杜泽海律师,咱们海城市最好的律师,”我回答道。
大姐沉吟了片刻后说:“杜律师的水平是毋庸置疑的,但毕竟还是年轻,经验有限,我已经联系了首城的王德章律师,他是国内的顶级律师,和杜律师一起作为昕琳的辩护人吧。”
“姐,太谢谢你了,”我拉起她的双手,低头亲了一下。
大姐叹了口气,微笑着白了我一眼,坐正身子,帮我整理着衣服说:“你呀,以后遇事别慌,沉稳一点......放心吧,昕琳没事的。”
“姐,昨天晚上胤飞怎么突然想起来跟你说昕琳的事了?”我把话题又引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大姐叹了口气:“胤飞走的时候告诉我,一旦有昕琳的消息就告诉他,他很想他五姐,昨天昕琳不是回来了吗?我就打电话通知他了......”
“然后,他就告诉你,昕琳不是董事长的孩子了?”我问。
大姐点了点头,无奈的苦笑:“没凭没据的,他也是瞎说呢,我并没有当回事,胤飞这次受的刺激挺大的,思维很混乱,你也不要把他的话当回事。”
“姐,”我认真的说:“昕琳真的不是钱大友的女儿,不信可以做dna的,我用生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