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吴昕雯说啥,我直接把电话夺了过来。
“喂?雯雯,什么情况?”我问道。
吴昕雯顿了下,明显是没想到我也在旁边。
“昕琳的取保候审失败了......”吴昕雯带着哭腔说。
“因为啥呀?”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因为只有那种十年以上的,或者说主犯、惯犯才会取保候审失败。
吴昕雯难过的说:“那边告我的原因是昕琳有自残的倾向,而且她之前还曾尝试过潜逃。”
“和案件本身有关系吗?”我追问。
吴昕雯说:“没有,就是她的情绪很激动,老想自残。”
一听这话,我是一颗心放下,另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律师就没有开导她吗?”我郁闷道。
“开导了,”吴昕雯哽咽了起来:“杜律师人很好的,一直在开导她,说事儿不大,不要激动,我也不知道昕琳是咋想的?”
“今天元旦,公家单位都在放假,你是咋知道的?”我问道。
吴昕雯说:“我给他们领导打电话了。”
我皱眉道:“雯雯,大姐让我告诉你,要克制淡定,你的身份很敏感,要爱护自己的政治羽毛,取保候审结果三天内就会下来,你一天都等不及?”
吴昕雯哭着说:“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啊,呜呜呜!”
“你在哪儿呢?”我问。
吴昕雯哽咽道:“我在家。”
“我俩在西山别墅呢,你过来吧,”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