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人家廖家“未出阁”的闺女,还老不接人家电话......这多少有些没礼貌。
于是,我点着了一根烟,接通了她的电话。
“喂?宋总,”话筒里传来了廖茹雪甜美的声音。
“廖总啊,有事吗?”我淡淡的抽了口烟问。
“宋总......”廖茹雪娇滴滴的说:“雪儿想你了,你中午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呵,”我冷笑道:“我可不敢再跟你吃饭了......”
“宋总,”廖茹雪声音委屈的都快哭了,撒贱道:“你还在生雪儿的气吗?雪儿知道错了......”
“你是想打听你哥的事吧?”我也不跟她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呃......宋总,我哥的事儿,进展的咋样了?”廖茹雪问。
“唉!”我叹了口气:“你哥这事儿麻烦呀!本来,他不是聚众淫乱的组织者,判个一年到三年就差不多了,但问题是里面有未成年人呀?但凡有未成年人在,不管是不是组织者,也不管是不是第一次参加,一律顶格判处,五年没跑!”
“啊?”廖茹雪惊颤的“啊”了一声。
我顿了顿继续说:“这是其一,其二,你哥让一群女的拉雪橇,这涉及到了侮辱妇女罪,也是五年以下,数罪并罚,这事儿真的不好办呀!”
“宋总......”电话另一头,廖茹雪难过的声儿都变了,发出了哽咽的嘤嘤。
我见她情绪压抑的差不多了,又叹了口气:“原则上呢,这事儿是个死局,不过......”
一听我说“不过”两字,廖茹雪马上急切的说:“宋总,你救救我哥好吗?求求你了,雪儿,还有我们廖家,可以满足你一切要求!”
其实这两天,我跟高书记也学会了不少语言艺术。
领导说“原则上可以,但是......”那这事儿八成是没戏了。
领导如果说,“原则上不行,不过.......”那这事儿估计就没问题了。
廖茹雪何其聪明,马上就嗅到味儿了。
“不过呢......”我沉吟道:“一些事实的判定,还存在一定的模糊空间,是可以商榷的!”
“宋总,”廖茹雪激动的说:“雪儿,雪儿,愿意为你......”
“你别急!”我轻咳了一下继续说:“既然是商榷,那沟通的环节就比较多了,可得多费一番口舌呢。”
“宋总,”廖茹雪激动的声都颤了:“那就辛苦您,麻烦您了......宋总,只要能把我哥捞出来,我们廖家少不了对您的报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