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天花瞪了我一眼:“少废话,听大师讲话。”
我挠了挠头,只好闭上了嘴巴。
那光头满脸趣味盎然的样子,见我看去,他笑了:“你有如此娇妻,让人羡慕。”
“大师,恕我直言,您厉害是真厉害,但这满口所说之话,却像极了俗人,和您的身份不符。”我苦笑道。
“身份?什么身份?”光头摊开手,“是高僧,还是是什么?我何曾说过自己有身份?”
我费解的看着他,总觉得这和尚话里有话。
果不其然,他侃侃道:“所谓的身份,不过是别人加给你的符号,你若不要,那符号就难为不到你。”
我思考着这句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或许只有思想超凡脱俗,才会这么云淡风轻说出世间的道理吧。
“大师,您还没告诉我,苦鱼大师所留遗言的意思呢。”贾苔声音响起。
我竖起耳朵,这件事我也同样想知道。
光头微微一笑,一个纵跃回到了树杈上,靠在树干上,晃荡着腿,看起来好不自在。
“此事,你日后会知的,并且,那遗言又不是留给你的,你管它作甚?”
“那是留给谁的?”
光头指了指我:“自然是他。”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满心的愕然。
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至于那苦鱼大师,我连见都没有见过。
“跟他有关?”贾苔满脸疑惑。
“不是跟他有关,那遗言说的就是他。”
我开口问道:“大师,既然遗言说的是我,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等光头开口,蟒天花忽然拉住了我:“要是能说,那苦鱼大师就直接说了,不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