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谢谢。”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后,我便立马去洗了个澡,满心的烦躁似乎也随着水流的冲刷而淡去。
我本以为向晴既然发了动态,就相当于是靳寒将那条项链送给她了,可是等了两天,都没等到媒体发出确切的消息,只有一些隐隐约约的风声,谁也没个确凿证据摆出来,比如靳寒亲口承认,又或者拍下他送项链的画面。
直到酒会到来的那天,不少狗仔记者潜伏在了会场附近,因为今天靳寒肯定会过来,向晴大概率也会跟着。
如果向晴戴着那条项链出现,那么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我在家里一边敷着面膜一边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我妈在一旁给我挑选衣服,最后她挑中了一套valentino的经典红色小礼裙,非常张扬的颜色,我妈就希望我穿得张扬漂亮一点,这样能成为全场焦点。
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揭下面膜后就去换了衣服,然后开始化妆。
万一在酒会上遇到了什么合眼缘的男人,总得留下一个最好的初印象,我对这方面抱着一种佛系心态,但也没有佛系到什么都不管的地步。
收拾妥当以后,我便和我妈出发了,到了酒店以后,来到了最顶层的酒会会场,递交了邀请函以后,我们便推门而入。
现场有不少我妈认识的人,所以她很快就抛下我,去和生意伙伴交谈去了,还不忘叮嘱我多物色物色,有喜欢的可以主动出击,不一定要等着人家主动。
我嘴里头应着,但是眼睛已经在物色坐着最舒服的位置。
“意意!”欧阳甜见到我以后,赶紧溜了过来,不同于我的穿着,她是非常正式的小西装,谁都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就是来谈业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