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神变得躲闪起来,可是我真的不想告诉周晏礼,靳寒提了什么条件。
不仅仅是因为我不会答应,同时也是觉得那个条件说出来都能让我无地自容。
靳寒就像是故意羞辱我一样。
“是真的不知道,周晏礼,你别问得这么详细了。”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后,直视周晏礼的双眸,努力装作淡定的样子。
他垂眸不再看我,然后继续吃着饭,似乎这件事就此翻篇了。
吃完饭以后,周晏礼的态度一直比较沉默,和我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以后,便先回去了。
我总觉得心里不安,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安。
——
公司的内鬼,我完全不知道是谁,我妈在医院住院期间,一直都在联系公司的高层,想办法套出内鬼的身份,但是无果。
我这两天几乎就是待在医院里,忙着照顾我妈,以及和她商量公司的事,将靳寒提的条件一时忘在了脑后。
我跟周晏礼都不好意思明说出来那是什么条件,跟我妈就更加不能说。
“您别送了。”忽然,我听到病房门口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觉得世界真奇妙,怎么在这里能遇到南瑜?
南瑜和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女人在一起站着,她像是来看望别人的,此时正要走,所以对方送她去电梯那里,正好经过我妈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