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应该早已经走了,而我的车就在不远处,只是我确定方特助是有话要跟我说,所以我选择了上车。
一路上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舒小姐,你爸受伤监狱也有责任,如果有人帮忙疏通,可以让他在医院多修养一段时间。”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要靳寒肯帮忙,我爸至少一个月都可以在医院养伤,可我不想去求他,只能默不作声。
看我不说话,方特助又继续道,“我们也是接到消息才匆忙过来的……舒小姐,人还是要学会低头。”
我转过头,看着他眼底的复杂情绪,默默点了点头,难怪他会留在这等我,原来是靳寒让他来提点我的,只要我求靳寒,我爸就不用吃苦了,我明白。
不妥协,我还能怎样?我面无表情地看向车外,“方特助,麻烦你带我去见他。”
“好。”方特助回答的很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靳氏大厦。
方特助小声解释,“靳总今天接到消息就去了监狱,耽误了一个会议所以又返回来加个班,您在这先等一下他。”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坐在总裁办外面的沙发上等候。
靳寒工作起来强度很大,一个会议开几个小时那是常事,我脑子乱哄哄的,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