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姐第三次送东西过来的时候,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她对顾时嵩有意思了,顾时嵩每次都是淡定地回以微笑,靳寒倒对这一幕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空姐终于小声询问是否可以要顾时嵩的联系方式时,靳寒替他开口了,“当然没问题,毕竟他现在还是单身。”
在空姐含情脉脉的注视下,顾时嵩说出了震惊四座的话,“抱歉,我没有手机。”
我顶着眼罩对他翻了个白眼,好在空姐职业素养不错,一脸尴尬还要鞠躬道歉,表示不该打扰我们休息。
靳寒低沉的笑声里充斥着嘲讽,“顾时嵩,你这是在等着她和周晏礼分手上位呢?”
顾时嵩这次没反驳,反倒是认认真真点头,“当然了,毕竟我好歹也是预备役,我还挺受她家里人喜欢,总好过你,什么机会都没有了,不是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斗嘴皮子,我则塞好耳塞,扣上眼罩打算眼不见为净,不知不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
——
飞机落地,我忙不迭赶去了组委会安排好的酒店,顾时嵩则去了他常年包下的豪华大包房。
而我刚到酒店门口,就看到靳寒也下了车。
这是跟着我?他准备要把狗皮膏药的名头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