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一出现,还是成为了现场的焦点,我第一次来c国,竟不知道这里的人钟爱黑白灰,就连女性的晚礼服也多半都是这几个颜色,只有我和顾时嵩,红得扎眼。
我不自觉地拢了拢披肩,打算拉着顾时嵩去角落里,可这时艺术家协会会长约翰带着一群记者朝我走了过来,“舒小姐,恭喜你获得了冠军,经过协会会员讨论,一致同意你成为我们的常驻会员。”
他身后的助理拿过了授权书,约翰将它放在我手上,我只觉得身旁闪光灯快晃瞎了我的眼睛,我只得强忍着不适,面对镜头微笑。
就在我以为授权结束就可以开始晚宴时,约翰又开口了,“其实我和你师父章修前也是好朋友,他多年前就一直在资助艺术家协会,也推荐了很多优秀的画家,他的死,我非常遗憾。”
我从没听师父提起过他和艺术家协会还有什么渊源,约翰似乎有意为我师父正名,当着所有媒体的面不只是说出了章修前这些年的默默奉献,还说出我师父当年是为了修复一副世界名画,这才闭关一年,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患上了严重的胃病。
“那幅画现在还在贵国的历史博物馆,可章修前从未用这件事炒作过,可见他的人品并非网上所说,网上不过是有心之人故意抹黑他。”约翰说着说着叹息了一声。
他的助手又拿出了一个荣誉证书,约翰郑重其事地将它交到我的手上,“我代表艺术家协会为章修前颁发终身荣誉奖,他是值得所有人铭记的艺术大家。”
我接过证书的手有些颤抖,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湿润了眼眶,我师父终于可以瞑目了。
——
或许是因为太开心了,不知不觉中我就喝了不少杯酒,可我毫无醉意,反倒感觉轻松畅快。
听到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南瑜走到我前方,拿起了一块甜点,然后用眼神示意我出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