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张微微泛黄的羊皮纸上，自己不知何时签署下的名字与落款。

林翌棠一时竟觉得有些迷茫，半晌后，他才缓过神来，暗自在心中诧异：“这难道就是卢老的能力，差不多算是解析每个能力者不同的灵能特质，而后准确识别并记忆？”

闭目感受了下身体状态，林翌棠隐约觉察出，他自身所谓的灵能似乎与那张羊皮卷间，建立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

那是种不仔细感应、根本难以发觉的联系，这种联系似乎直接在他的灵能上附带了某种枷锁，约束着林翌棠不向任何人吐露9527号文件。

似乎是瞧出了林翌棠的担忧，卢老将羊皮卷小心翼翼地卷好，放入身旁那个大铁柜的第二层、第三行，而后重新坐回椅子上，神情冷峻地说道：

“年轻人，我想你已经感受到了你跟协议的联系。不用担心，保密协议起不到任何类似监听、监视的作用。它只不过是在你的心灵，准确说是灵能上，形成了某种约束，约束你说出9527号文件。你甚至可以轻易地突破约束，向任何人提及，只是那样，保密协议会立即发出反馈，我会马上知道这件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怕不用我多说吧！”

林翌棠稍松了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可不想签署保密协议后，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举动，都处于保密处的监听、监视之下。

“卢老，您的能力着实令人既佩服又羡慕。”

林翌棠不失时机地恭维了一句，虽然他并不准确知晓，那是不是卢老的基因能力，还是治安署的某项新科技发明。

卢老脸上难得泛起一抹微笑，他坐直身子，重新将腰板挺得笔直，看向林翌棠与杜筱雨二人，平淡说道：“好了。保密协议已经签署，你们现在可以去办其他手续了。”

说完，便重新握住银制钢笔，埋头继续在纸张上书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