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刚才县局的人还向我爸做了汇报!”杨如柳如实说道,“案子也是没有任何的进展,首先在现场,竟然没有发现任何的有用痕迹和线索,仿佛包晓山是自己把喉咙割了一样。”
“不过,尸检可以确定,他是死于零点,也就是我们当时估计的时间,是被一把利刃把喉咙割断的,对手非常老练,一刀就断喉,刀口非常丝滑,没有任何的停顿,估计是一个拿过手术刀或者是杀猪刀的人。”
“他们在包晓山的宿舍,还有家里,都放置了室内恢复神器,但是恢复出来的内容对破案也没有什么帮助。同时,因为灾难的问题,现在街面上的不少监控探头都没有恢复,所以都没有拍到包晓山是如何到那座山上去的。”
“通过有恢复神器,查了他的手机和电脑记录,也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现在就只是查出来了,他于昨晚大约七点左右,就跟朋友说了,要回家一趟,还说明天,也就是今天早上赶回来上班。”
“他是骑着一辆摩托车走的,到铁头岭治安亭时还和王国安打了招呼,王国安是最后一个见过他面的人了。”
“除此之外,搜集到的线索非常之少!就像我爸刚才说的,这个案子只能靠你了,否则我们真得会非常被动。”
杨如柳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吴凡,显然是在等他做出决定,或者说是看他有没有好的想法。
吴凡想了想,说道:“建筑公司只有凌晨下班的那一批几百人中毒了,别的批次的人都没有症状,这就说明,歹徒就是选择这一批人下毒的,有可能在这一批人的饭菜里下毒,也有可能是在他们的水里下毒,甚至还有可能是在空气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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