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杨如柳一脸的不解，“这么说，你是承认杀死了包晓山了？”

“不承认能行吗，吴凡都来了，他都这样说了，没有一定的证据他会这么说吗，我可听说了，吴凡这个人特别神奇，只要碰上了他，基本上就是透明的了！”苏妲狐一脸痛苦地说道。

杨如柳看了一眼吴凡，眼神明显的带着超级崇拜。

真没有想到了，在这个地方，吴凡的名声还那么大，甚至让一个恶人听到他的名声就不敢再狡辩了。

“苏妲狐，我们能找到这里来，自然不只是慰问员工家属那么简单，我们跟你说天水县的事情，你都如实说出来了，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出来你心虚，但是你别忘记了，其实你杀了包晓山，按道理来说是应该一口否认和天水县有关系的，越说的清楚就越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你明白吗？”吴凡指着她说道。

“是，我太自信了，我一直认为，只要我有意隐瞒，这事就不可能会泄露出去，所以要装出一切非常自然。真没想到，你竟然那么厉害，连我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看出来！”苏云妲一脸沮丧地说道。

显然，她明白了，今天是碰到了真正的高手，自己的心理活动完全瞒不过对方。

“带回去，审讯！”吴凡见杨如柳看着自己，就做出了安排。

其实他还有一个担心，就是苏妲狐杀害包晓山的原因，自己也不清楚。

如果只是个人恩怨，为什么要时隔二十年才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