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比不得那些背景极深的大赌坊。
在赌坊见到什么都不奇怪,三教九流混杂。
李长寿行在其中,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赌坊门口进进出出的赌徒。
有的兴高采烈,有的满怀希望,有的摇头叹息,失望而去。
每一张赌桌都被围得水泄不通,气氛热烈。
叫好声,咒骂声不断。
“不能再赌了,你答应过我的!”
门口有个妇人扯着自家的汉子。
汉子着急地往里面进,嘴里不停地叫着。
“最后一次了!小赌怡情。”
李长寿淡漠地瞥了一眼,想起之前听过的一句话。
赌就是赌,没有大小。
因为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就想翻盘,一旦赌的兴起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当然,李长寿并没有想将这个道理告诉赌徒。
如果赌徒能听进去道理,便也不叫赌徒了。
他用自己身上仅剩下的银钱,兑换了一些筹码。
挑了一处赌桌挤了进去。
赌桌最简单的玩法便是赌大小,老少皆宜,简单易懂。
押大,押小两个选择。
此外,还可以押豹子。
不过,一般都不会人去押豹子。
穿着清凉的女博头摇着骰盅,博头便是荷官。
边塞人称之为“赶羊人”
“诸位买定离手。”
女荷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比起青楼中的那些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大!!”
“小小!”
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