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在贴身侍从的搀扶下起身,便准备回去了。
富商小心翼翼将车胡儿送上马车。
在车胡儿要上车的时候,立马趴在其脚前。
好供车胡儿踩在他身上上车。
车胡儿哈哈一笑,拍了拍富商的脑袋。
像是在拍打自家的狗一般。
富商脸上挂着笑容,感受到身上的巨力,不由地皱眉。
车胡儿的马车徐徐而去。
富商身后便传来了舞女的哀嚎之声。
原来是那些迫不及待的将领们见车胡儿一走,立马一窝蜂似地冲了上去。
舞女们的哀嚎声四起,富商吞了一口口水,叹了一口气。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
马车的车轱辘碾在道上,路边皆是没有清理完的尸体。
车轱辘压在死人的胳膊上,发出闷响。
车胡儿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忽然,马车停住了,
过了片刻,见马车还没有动。
车胡儿睁开眼睛,“怎么了?”
“下车吧,将军。”
车胡儿神色骤然一变。
回的话虽也是鲜卑语,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车胡儿警觉地握向了腰间的宝刀,肥胖的脸上微微抖动,凶相毕露。
他可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徒。
鲜卑人行的是军功制,食有劳而禄有功。
也就造就了鲜卑军队猛将必发于卒伍的特点。
车胡儿凝神屏气,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细微的风声,落叶声,还有远处若有若无的泣鸣.......
唯独没有呼吸之声,自己的手下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