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个曲先生可不管咱们做什么。”张瀚明显会错了意,笑着说道,“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解开这个劫囚案的。”
黄鸣倒是更好奇他怎么会如此清楚此案是自己解开的:“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连我的出身也……”
“嗐,这事锦衣卫里已经传遍了,我一个兄长就在锦衣卫里当差,自然就知道了。只是你既然立了功劳,怎就跑来这儿了?你该去锦衣卫里当差才是啊。”
面对这位自来熟的同学,黄鸣也只能跟他聊起天来,反正这课听了也不懂。
而随着他从头到尾这么一说,故事性更强也更为有趣,顿时就把附近其他一些学生的注意力也都给吸引了过来。
一时间,有十来人竟都不自觉地凑到了黄鸣这边听他说话,倒是显得他比上头的曲讲官更加的有吸引力。
这些少年本就喜欢刺激,此时听黄鸣如此娓娓道来,代入自身,大感兴奋,不禁连连赞叹。
等到黄鸣把事情经过说完,这一堂课也就此结束。
那曲讲官完全不作任何逗留的,也没布置什么课后作业,当即扭身便离开了玄字堂。
这时张瀚则听得大为投入,当即一拍桌子:“这可真痛快,以后要是你再碰上这样的事情,可得叫上我一起。”
“还有我!”
“别忘了我!”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开口,完全不在意他们和黄鸣甚至连姓名都未曾通过,依然算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