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不是太监,但自己父亲……
不能想了,罪过罪过……
看黄鸣也不答话,只露出蜜汁微笑,倒让张瀚心里有些打鼓,自己这是什么话说错了么?
好在黄鸣很快就又点头应道:“可以,只要那天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那就说定了!”张瀚一喜,忙跟另一边的朱雄打起招呼:“黄少答应了!”
因为有些兴奋,声音颇响,算是彻底盖过了还在上头讲课的讲官的话语,让这位也不到三十的讲官眉头迅速皱起,忍不住道:“肃静!难道你们在国子监就学多时,连尊师重道的道理都不懂么?”
他的批评换来的却是众监生的一阵哄笑,所有人都是满脸的不以为然。
还有人迅速回道:“赵先生,你就讲你的吧,我们互不干涉即可!”
众人又是一阵附和的哄笑,气得赵先生满脸通红,连连喝道:“你们……你们真是有辱斯文,有辱国子监之名啊!”
见他这般模样,众监生却是愈发的兴奋,大笑的,出言讽刺的,还有拍桌怪叫的,使得整个课堂显得愈发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