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表态,徐行之稍稍安心了些,然后就见黄鸣又道:“不过此事有着太多的蹊跷和问题,我们必须先想明白了,才好做事。”
刘博滔这时也跟着道:“黄少爷说的是,此事确实疑点颇多啊。”说着,他目光已落到前来报信的张瀚身上,“怎么是你来报的信?可知道他们是在哪儿出的事?”
张瀚被这几位看得心里发毛,直到见黄鸣冲自己点头,才略一定神:“前两日,我与徐少约好了一起去西郊一带消暑耍子,听说他们姐弟两个每年这时候都会去那边附近的水云庵……”
已经恢复过来的徐行之这时也补充解释道:“不错,后日,也就是六月十九,便是家母的生忌……她在时,每年都会去城外的水云庵进香求佛祖保佑,等她去后,我们就养成了这时前往进香。
“若没有这次的差事,我本应该和他们一起去的,说不定那些贼人就得不了手了!”说话间,满脸的自责。
“那水云庵里有多少人?平日香火多么?”黄鸣此时已经进入状态,连忙又问道。
“那只是一个只有七八个尼姑,外带两三个代发修行女子的小庵堂而已,平日里少有香客上门。”
“所以贼人在其中动手绑人才会格外容易!”黄鸣又瞥一眼张瀚,“你继续说。”
张瀚吞了口唾沫,对黄少那是愈发的敬重了,他居然能与这些锦衣卫的人平起平坐,而且似乎还占据着主动位置。
“徐少他们是昨天下午出的城,我因为有事耽搁了,就在今日一早才过去。结果到了那间庵堂,却发现门户紧闭,叫了也没个回应,再翻墙进去后,才看到那里头的尼姑什么的都被绑了,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