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出口,他才感觉有些异常,咳嗽一声,找补道,“当然,有些时候,还是该以大局为重。”
“我不这么认为,至少在诸暨这样的小县城里,就没有任何大局能比得过律法的!”
这一回,郦明冬再度无言,似乎是默认了黄鸣的这一看法。
黄鸣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没有在此事上有过多的纠缠,迅速就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郦典史过来有何指教?总不是为了救他而来吧?”
郦明冬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忙道:“下官是受人之托,来请县丞大人今晚去兴旺酒家赴宴的,还请大人莫要推辞啊。”
“哦?却是何人相请?”
“是我族叔,七叔郦文誉。”
宗族内的辈分和排行总是叫外人不好理解的。
比如这郦文誉,虽然年纪比郦明冬还小了不少,可辈分上却大了一辈。
而且,他虽然是族长郦常言的四子,可放到整个家族里,排行却在第七。
黄鸣双眉一挑,然后又笑道:“既然是郦家人相请,那本官自然不好推辞。这样,你回去告诉他们,今晚我一定叨扰。”
“多谢大人赏光,这晚宴的时间就设在酉时正(十八点)。”郦明冬忙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