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接过三串铜钱稍作比对,又将之亮于众人:“大家也都可看看,这三串钱无论数量,成色,还是绳索、绳结都几乎一致……”
郦家兄弟和近前的一些人仔细看着,还真觉着三串钱完全没有区别。
郦文言此时已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当即道:“那又怎样,能说明什么?”
“还不明白么?郦五魁是去屠阿四处收了账后,回家途中,还未进家门才被人所杀。可现在,他人死了,收来的钱却进了自家存钱的罐子里,你们说,这意味着什么啊?”
郦文言顿时哑口无言。
其他人则都彻底明白了过来,这就意味着钱是凶手在他死后放到罐子里的。
如果是其他人杀的他,又怎可能把这么多钱交还给阮氏,还放回到罐子里?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
到了这一步,就是郦家兄弟想要再作狡辩,都已很是困难。
但他们又不得不这么做,便又叫道:“那凶器呢?你刚才可说凶器才是关键的!”
这就是在耍赖了。
黄鸣倒是不急,依旧平静回道:“凶器不就正在你们眼前放着么?”
“什么?”
“这些要账得来的铜钱,就是杀死郦五魁的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