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鸣,等我找来府衙救兵,必要让你……”郦文尚脑子里转着之后带着援兵如何报复黄鸣的念头,眼中都有火焰喷涌出来,却不曾发现前方并不算太宽阔的道路上倏然一条被涂黑了的绳索弹将起来,正卡在了他坐骑马蹄扬起再落下的瞬间。
绊马索!
这一下的钩绊,时机和分寸都拿捏得极其到位,让人和马都不及做出任何应对,便在惊呼和嘶鸣声里,人马分离,狼狈滚翻在地,郦文尚更是因为惯性而向侧前方又滚了好一段,脸上腰上都有多处擦伤。
但这时的他已然顾不上疼痛了,在终于控制住身体的同时,手已握住腰畔佩剑,另一手撑地,便要弹起来。
可他快,人家却比他更快,就在他将起未起的瞬间,一棍呼啸而至,砰的一下,正中其双腿胫骨。
剧痛之下,让郦文尚又是一声惨哼,人也跟着又扑通一下倒地,再度前滚,好不狼狈。
而那棍子却并未就此打住,紧随再至,啪啪几下,全都敲在了郦文尚持刀的右手上,巨大的力道让他的骨头都应声而折,再握不住刀,当啷落地。
紧跟着的一棍子正打在中门全开的郦文尚的下颌,把他整个人都打得抛起,再重重落地。
这回,却是连惨叫都出不来了,因为这一棍一跌间,几乎把郦文尚给打晕过去。
他虽有些武艺在身,可显然和埋伏在此的棍手之间的差距太大,正常交手都远非其敌,更别提被偷袭在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