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梨显然是第一次听这到这两个字在现实生活中出现，她磕磕巴巴道：“真的吗？真的还有术法？不是书上虚构的。”

“不是，但并没有书上那么神奇。”夜挽澜淡淡地说，“不过移山倒海的这样事情还是有的，只是历史上也仅有几个人能做到罢了。”

方清梨忍不住睁大了双眼：“那……那我们的人这么厉害，三百年前怎么还……”

整个病房都寂静了下来。

许久，夜挽澜笑着叹了一口气：“是啊，我们这么厉害，却还是败了。”

她的敌人，实力庞大到不可想象。

更不必说，三百年前六大门派全力以赴，亦全员阵亡。

那么三百年后的今天呢？

的确有传承下来，可惜无论是苏家还是林家，都无法达到太乙宫和天音坊的巅峰时期。

而至今，蓬莱山和北溟教的后人到现在都没有现身。

“不说这个了。”夜挽澜回神，“你这两天就在医院住着，哪里都不要去，虽然对方失败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派下一批人来。”

江序临蔫了吧唧的：“我听你的。”

“不要太担心，正雪说她每天下课后会过来守着你。”夜挽澜又说，“她的身手我很放心，比给你配的那几个保镖还要厉害一些。”

“什么？！”江序临猛地拔高了声调，“不行，我不用她来，我一个人活得很好！”

江正雪会照顾他？

开什么玩笑。

以前他生病住院，江正雪还抢他的病号餐吃呢。

这就是妹妹，亲的。

“哥哥！”病房门外响起了欢快的声音，“哥哥，我来啦，给你带了你爱吃的苹果。”

江序临绝望地闭上了眼。

“正雪，你来的正好。”方清梨转过头，“澜姐和我还有事，你先照顾着他。”

“没问题。”江正雪大声说，“我在照顾哥哥这件事情上，非常有经经验，澜姐、清梨姐，你们就放心吧。”

她笑眯眯地看着江序临，晃了晃手中的果篮。

夜挽澜和程清梨离开，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