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书法协会。”夜挽澜淡淡一笑。

“骂得好，跟我久了，性子也随我。”花映月摸了摸下巴，“那群人根本不知道，当年你一幅墨宝，千金难求。”

永宁公主去得太早太早了，她留存于世间的墨宝本就不多。

“唉，提起小师妹的墨宝，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谢临渊若有所思，“神霄楼主，曾想要向你求一幅墨宝。”

“哦？”花映月饶有兴致，“他一个武林盟主，也对书法感兴趣？”

“想必他不是单独对墨宝感兴趣，是对永宁公主感兴趣。”谢临渊环抱着双臂，“只可惜，那个时候小师妹已经……”

夜挽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笑了下：“如果早知道，我会送他一幅字的。”

“可惜啊，人生没有如果。”谢临渊耸了耸肩，“想必他也很后悔吧。”

夜挽澜神色淡淡。

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所以这一世，她每一步都不能走错。

“小挽？”房间门被轻轻扣响，“我能进来么？”

夜挽澜抬头：“门没锁，进。”

门被推开，晏听风走了进来，他手上还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点心和清茶。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花映月说：“倒是很贴心啊，有些人，学着点。”

“喂——”谢临渊冷不丁地中了一枪，“你对我说做什么？要说也应该是对颜舜华说，不过颜舜华那小子更贴心吧？”

“让你学着点，是以后见到梵音宫主，知道怎么赔礼道歉。”花映月啧了一声，“要不然……”

谢临渊的神情一滞：“小师妹都同你说了？”

不过，秦王这番话有些道理，他是该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