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老瞎子唱得唱词,魏西觉得索然无味: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是什么痴男怨女的烂大街故事吧?
相较于才子佳人的故事,魏西认为真相应该更接近于老瞎子唱得后半段:九隘山里的部落身怀珍宝,惨遭劫掠。
至于这珍宝,魏西想大约是自己在找的长生木,也就是阿尘口中的“长生”。
“阿尘或许知道些什么,”秦枫撇了撇嘴,“它不是蛊虫吗?保不齐就是这位养的!”
“还有陶禀部落,估计也是阿尘干的!”
魏西轻轻摇头,“阿尘守住寨子都十分勉强,根本无暇分心对付陶禀部落……倒是这长生木……”
话音都没落地,墙角的阿尘窜了出来,挥舞着双手,情绪十分激动,“不许……不许!”
连钩漌恶声恶气道:“昨天的账还没跟你算清,今儿你还蹬鼻子上脸!你不许?你能拦住谁?上一边儿玩去!”
阿尘受了伤,心智退化为幼童的水平,全凭着本能行事。连钩漌的话里没提到长生木,它的注意力便涣散了,已然忘记有人在它这个守护者面前大声密谋夺宝的事。
不过也没谁同它一般计较,因为天又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