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孤刚回宫便听说,上京的十二家胭脂妆歇业了,怎么回事?”谢誉鄞翻了个身,盯着她的背道。
他从澧国赶回来,前脚才踏进东宫,后脚便有人过来禀报,上京的二十家胭脂妆全部歇业,在得知是姜宁向母后要的懿旨,他觉得奇怪,便想去秋宜宫问个究竟,结果便瞧见她趴在莲池的情景,更误以为她要自寻短见。
姜宁想了想,淡淡道。“胭脂妆的胭脂粉出了问题。”
“殿下是看走眼了,你让木掌柜掌管着上京十二家胭脂妆,他是直系管理,但他手脚不干净。胭脂妆营生不景气,一部分的原因倒是亦有他的手笔。”
虽然木掌柜不是直接操控之人,但却是他牵的线,所以,木掌柜在铅粉这件事上,是有着一大半的责任的。
她话音刚落,谢誉鄞倒是有些意外,他沉声道,“木掌柜不是孤挑选的人。”
姜宁是背对着他的,她也不知此刻,在微烛光下,他是怎样的一番表情,“不是你,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