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是让你今天不用出宫了么?你竟敢把孤的命令当耳边风。”这次他们没有坐步辇,而是谢誉鄞牵着她走行道。
“我只不过去作坊巡了个场摆了。”
“哦,怎么个情况?”谢誉鄞侧目看了姜宁一眼,似乎对她在宫外瞎忙很感兴趣。
“作坊的材料才做出了一些成品,还要等半个月余的时间,胭脂妆便可以重新开张了,品种我倒是添加了几项,这样一些夫人闺阁女子的选择性便多了,”姜宁顿了顿,又道,“只不过,胭脂妆售卖的价格太过于昂贵了,一些平常的女子妇人根本就卖不起,我们倒是可以把价格调节一下,往中等价格调,这样价格不高也不低,营生反而会更旺盛。”
谢誉鄞止步,瞧了姜宁良久,目光是带着探究,“姜宁,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姜宁问他,“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重要。”
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