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奶奶我，咋地，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孩，不要脸啦?亏你还叫霸王，我看你叫王八蛋还差不多。”

一声“王八蛋”引得围观群众大笑不止，绿袍“霸王”登时脸色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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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孩，小孩正抱着头，缩成一团，小小的，浑身都在发抖，他本就脏兮兮的破布衣上，硕大且杂乱的鞋印子显得格外刺眼。

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苏慕言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好像有什么被遗忘的重要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请问一下，那个孩子犯了什么错?”

苏慕言问道，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但她依然保持着微笑，毕竟师兄提醒过她，要避免与凡人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