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可见此地的大恐怖，动辄烟消云散。

好在造化仙舟的确神异，蒙蒙辉光缭绕，有莫名的气息弥漫，抗衡住时间长河之中的各种可怕气息。

顾长歌一直在留意时间长河内的诸多景象，看到了过往的许多画面，包括这方宇宙成道者诞生，开创皇族、圣地，乃至留下传承，寿元散尽、陨落消逝。

当然还有一些成道者，试图寻找逆天之法，想破开仙门，成就仙道境界。

可惜这方世界的天地规则，比之上界都还要残缺，并不足以支撑他们走到那一步。

“纪元崩溃，规则磨灭，这比之末法时期的环境还要艰苦残酷……”

“黑暗断层之后，甚至没有天地灵气，修士数量急剧减少，生命物质消弭，至强者寿元同样锐减，从一开始的百万年，慢慢缩减到了十万载。”

顾长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演变过程。

甚至还见到了一些至强者，得知轮回古天尊所留的仙门讯息，试图推开那道门。

结果毫无例外地都被门后的那头怪物吞下，吃掉了他们的道果。

若是在规则相对完整的宇宙，这些至强者绝对是有机会更进一步的。

他们承载的不仅仅是这方宇宙的气运道果，更是当世的天命印记。

顾长歌目光有些若有所思，跋涉时间长河的时候，一直在考虑，以何种方式留下纪元树的隐秘。

轰！！

前方大浪扑天，时空碑隐现，矗立于时间长河之中，巍峨而古老，透着苍凉大气。

“看来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