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黑手，绝对不是那种无名无姓之辈，肯定是在禁忌纪元之前也无比可怕的人物，甚至比之轮回古天尊还要古老。

“我是谁？”

顾长歌摇摇头，轻笑一声，并未掩饰自己的真容，自虚无黑暗之地一步步走来，清俊无俦的面容上，神情冷漠，毫无波动。

“是……是你？”

“这……这……这怎么可能？”

陡然，像是一盆冷水，自掀开的天灵盖浇灌而下，令几尊认出顾长歌的底蕴人物，皆是骇然地瞪大眼睛，满是惊悚颤抖，声音都说不完整了。

他们在这之前，已经猜测过，甚至推演过许多可能，觉得轮回古天尊的可能性都很大。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的大黑手会是顾长歌，这个当世无敌的小辈。

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一般，不可思议，根本就不敢相信。

他们很多人之前苏醒的时候，都从后辈口中，了解过顾长歌的事情，知道他天赋有多恐怖，有多么的妖孽。

但是都没有将他放在同等地位上，只是觉得他是个后辈中。

唯有在顾长歌成婚之时，红衣女魔婵红衣口中提及，知道他是禁忌纪元某位无上存在转世后，才有过不少关注。

他们之中的有人，甚至之前还和天皇山的独眼道人商议过，要将顾长歌提起扼杀于摇篮之中，不让他将来只手遮天。

不过因为纪元树出现，成仙契机浮现，他们不得不将这件事先放下，没有再关注过顾长歌，便举全族之力，赶赴来昆极宇宙。

可是谁能想到，这昆极宇宙背后的最大幕后黑手，竟然会是顾长歌？

这一刻，他们所有人脑袋都是嗡嗡的，头皮发麻，浑身都在发寒，身为底蕴人物，本身早已到了心境不波的地步，但是现在依旧感到深深的恐惧。

“怎么可能是你，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还是说顾长歌只是你的化身，这才是你的本尊……”

一位底蕴存在的声音在发颤，连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么的恐惧，觉得这一切也太天方夜谭了。

顾长歌神情并无波动，并未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身后浮现大道符文，乌光垂落，仿若黑暗之中陡然凝练出一口黑洞来，朝着几人笼罩而去，要将他们炼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