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些混乱的本源物质，在支撑着雾族先祖的慑人气息。

他能走到这一步，很大可能就是和这些本源物质有关。

不过，雾族先祖这话说完，天地间却一片寂静。

浑元钧和浊风邪而后，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道，“看来，你已经有些怕了。”

无数修行者和生灵，震撼之余，却都有了一种感觉。

雾族的先祖并不似刚才这般强势，他变得慎重，不然也不会说出让浑元钧和浊风邪和他联手的话。

“可笑，我会害怕？只是看在同为仙灵文明不朽大族的份上，好心给你们指出一条生路，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就别怪我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等能耐，在仙灵文明掀起滔天祸患，为无数族群和势力带来血与乱。”

雾族先祖冷漠地笑了一声，很显然他后面这话，是在说给顾长歌听。

他很慎重，自浊风邪和浑元钧对待顾长歌的态度，以及顾长歌现身此地后的随意模样，就感觉顾长歌实力很是深不可测。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退路和选择了。

“我已经给了你选择，是你自己没有掌握住。”顾长歌轻轻摇头，语气不起波澜。

他的这个语气，令此地外界的无数修行者和生灵，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是在审判诸天的命运，平静且淡漠。

轰！！！

伴随着某种令人颤栗的气息，简直像是成为了诸天的归宿之地。

雾族先祖陡生一种心悸的感觉来，他很果决，抢先在顾长歌出手之前动手了。

庞大无边的真身，积压满了宇宙，光是那些堆叠起来、密密麻麻的头颅，就令人毛骨悚然。

更别说他不断拍击杀来的手掌，每一掌都像是挥动着诸天，恐怖的力量，令诸多界域的壁障，都龟裂破碎了。

顾长歌没有再说废话，只是朝着前方同样的一掌，探了过去。

时间和命运长河，在他面前浮现，无数的大道秩序扭曲破碎，蕴含灭世般的浩荡威能，震慑诸世间。

这一掌，无比晶莹，横空拍落，覆盖天宇，整个诸世间都跟着颤栗，要坠落下来。

他原本就打算收服雾族先祖为他所用的。

不过现在一看，雾族先祖为了走到这个地步，已经耗尽了原本的底蕴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