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的血液随着那些隐隐的金色流动在绛紫色的厚实皮肤上。
“这事儿,还有谁知道?”阿飞忍着怒气。
“呃,赵秀才!”
“赵光明?他娘的!他怎么会知道??”
“我来催粮,看赵秀才那个穷酸样子应该是来打秋风的,咱俩一起撞上的!”阿顾用手指了指婚房。
这婚房相当讲究,不像阿娇那里随便布置敷衍的,就连门环都是铜狮子咬住的,可以说是相当精致。
“他人呢?”
“咚!”阿飞横炼的肉体可能比钢铁还要解释,他一拳,便击裂了一根柱子,房顶朝着这边斜了一点,落下许多瓦片和灰尘。
新婚房间内的动静停了下来,红烛被吹灭。
“他说,他要回去照顾老娘,就逃回去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
“是啊,枉费大哥举他去当神仙!”
“做他娘的驴蛋梦去吧!”
“铛!”
阿飞一脚踹了进去,将婚房的门摔个稀巴烂。
婚房内没有光,但是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阿顾想要进去看看春光,奈何害怕被阿飞的怒气波及,只敢抻着脖子,把一双大眼送进门内。
孙家老大孙兴文的惨叫,也就只有一声,便没了音了。
乒铃乓啷一通热闹,屋内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了。
阿飞撕碎了鸳鸯被,抱着阿姜,双脚带着风走了。
不过他裹得没有那么严实,阿顾看到阿姜并没有受伤,那双勾人心魄的杏眼已经闭上,长长的睫毛还在颤动,脸颊还是诱人的粉色。
他又蹑手蹑脚地进了被摧毁的婚房,看见孙家老大横在婚床下七窍流血,嘴里还兀自往外流血,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