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迟眸底幽深,再次表态,“你对宋津南有恨,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再扯上我。”
“我们刚并购重组的游戏公司怎么办?”叶笙怒声问。
“只要宋津南在数码游戏行业待一天,我就不会再碰这个领域。刚组建的游戏公司,我会尽快把自己的股份卖掉。”叶宴迟眼睛的余光落在乔晚脸上,“宋津南看中的江城东区那块地皮,我准备撤拍。”
“叶宴迟,你疯了!说,姓乔的女人是不是用肚子里的孩子逼你了?”叶笙瞬间猜到是乔晚从中作梗,“以你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没有任何人逼我。是我不想再与宋津南斗下去了,想把精力放到妻子和未出世的女儿身上。”
“哥,宋津南和乔晚离婚后一直藕断丝连,你真能确定乔晚怀的是你的种儿?”叶笙笑声越发肆意,“如果替别人养了孩子,你就是江城最蠢的大冤种!”
叶宴迟蹙眉,“笙笙,以后别再让我知道宋津南的任何事情。你如果想要我在游戏公司的股份,联系我秘书。”
“还真准备当情种了?!”
叶宴迟没有理会,挂了电话,深沉的目光定格在乔晚身上,“向你做过的承诺,我一定会做到。你可以么?”
“我——”她心虚地顿了顿,“也可以。”
“晚晚,你应该毫不迟疑地说——可以。”叶宴迟俯身,再次握住她的手。
外面已经是初夏,她的手冰凉。
整个下午,她都是在打点滴中度过的。
叶宴迟把手提电脑带到病房,坐在陪护床上忙工作。
几瓶点滴打完已经是傍晚,为了避开与叶宴迟交流,她闭着眼一直在装睡。
晚上,她睡病床,叶宴迟睡陪护床,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