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楼疏桐正站在北亭苑三楼落地窗前,拿着个小型望远镜、目送乔晚和罗林乘坐的车子远去。
“我也没说什么呀,她就跟着我来了泽城,竟然还异想天开来北亭苑登门拜访,做梦!”
楼疏桐单手把玩着望远镜,对身后的保姆喃喃。
保姆叫金秀,五十多岁,在楼家呆了二十年,楼疏桐母亲早逝,是被她抚养长大的。
金秀在楼家地位很高,平时只对楼凛天父女低眉顺眼,在其他人面前趾高气扬,傲气冲天。
“姓乔的女人真是执着,挺着个大肚子从江城到泽城,不辞辛苦千里寻夫。”
金秀边说边打量楼疏桐的表情,发现她面带不悦,立马开始贬低乔晚,“再来一百次,泽城也没有她的丈夫。”
“金妈,你真是老糊涂了!他充其量只是乔晚的前夫,两人现在八竿子打不着。”
楼疏桐一脸不悦,话音刚落金妈急忙纠正,“瞧我又嘴瓢了,真是该死!他们是早就没有婚姻关系的陌生人,是姓乔的女人犯贱。”
“我中午煲的虫草汤,他喝了多少?”楼疏桐眉眼舒缓些许。
金妈皱眉,“一口没喝。”
楼疏桐沉下脸,“我去江城这两天,他按时吃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