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宴迟灼热的目光落在乔晚身上,完全忽视了离自己最近的顾言初。
乔晚窘得不行,后退到顾言初身后。
“怎么来医院了?”叶宴迟没有任何分寸感,生怕乔晚不知道自己在与她说话,又加了句“晚晚”。
乔晚装作没听到,故意问顾言初,“到生产的时候,你准备在这所医院还是——”
“我和宝宝的孕婴产检档案建在了这里,就在这里生。”顾言初挑衅地看向叶宴迟,“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宝宝出生后爸爸那栏填什么,现在想好了,填丧父。”
叶宴迟立马沉下脸来,“既然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就不要生了,免得这世上再多两个苦命人。”
“没有爸爸又怎样?我顾言初再不济,银行卡上的余额养两个宝宝还是绰绰有余。我决不会让他们受一点委屈。”
“顾言初,你听好了,是你执意要生下他们,与我无关。别等哪天撑不下去了,再来恶心我。”
“姓叶的你尽管放心,我生的我自己养,无论以后多艰难,都不会去打扰你!”
“既然你自己养,那么,以后不许再拿孩子去我父母那里博同情!”
“从现在开始,叶家人来跪着求我,我都不会让你们见!”
这场针锋相对,最终以叶宴迟的离开宣告结束。
乔晚更囧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宋太太看到了吧,这就是江城人口中的谦谦君子。”顾言初笑容苦涩,盯着叶宴迟远去的背影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