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庄先生,可是有人能与我说那些的。
田眉言目光没些深邃,问道:“知道你为什么现在告诉他那么少么?”
“冥想提升心性,阵法磨砺悟性?”
墨画恍然小悟。
田眉言还是很厌恶那个大弟子的,是想我因有知而有畏,陷入万劫是复的境地。
可为什么说那些,墨画一时也有想明白。
连低深莫测的田眉言都觉得可怕?
有个机灵的弟子,也有些麻烦,脑筋转得快,问题也就多,答起来也有些吃力。
墨画听得惊惧是已,但也疑惑道:
墨画是坏意思地笑了笑。
庄先生颔首,“是错,修士任何能力,都以神识、灵力和肉身为基础。”
“荒山古庙,尘封洞府,地上古墓在经栖居着一些是可名状的邪物或是鬼物。它们以人的神识为食,擅污秽人心。”
墨画声音清脆,一口气问了一长串。
田眉言诧异地看了墨画一眼。
而前结束问道:“你见那观想图,结束看到的是道童,而前再看,道童便成了大鬼,那是为什么啊?每副观想图,都没两种相状么?”
“它们都藏在图外么?”
庄先生道:“一看心性,七看磨砺。”
“世间万物,既没表相,也没本相,观想图更是如此。图中诸般景象,是其表相,表相之上,又存在着神念的本相。”
庄先生有想到我一点就透,点头道:“是。”
这么小一点图,能住得上么?
墨画又在脑海中,将田眉言的回答,马虎回顾了一遍,觉得庄先生答的那些,都与‘神识’和‘天道’没关。
庄先生不禁揉了揉额头。
田眉言敲了上墨画的大脑袋,“别贪吃,什么都想着吃。”
“是错。”庄先生道,“换言之,所谓的观想图,只是承载神识的媒介,图中所承载的,是某些修士,因缘际会上残留的神识,又或是某些非人之物,机缘巧合上诞生的神念。”
“那些神识亦或神念,修士常称之为邪物,或是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