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气质出众的雪姨,张澜的眼就挪不开了。
墨画看他的眼神更嫌弃了。
张澜咳嗽了一声,整理了下仪表,看着雪姨,一脸正色但多少带点谄媚地道:
“在下张澜,不知这位道友……”
雪姨理都没理他,直接对墨画道:“墨画,我们在前面等你。”说完带着白子胜和白子曦走了,留下张澜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那几分谄媚的神情还僵在脸上。
墨画看着张澜的眼神就变得有些同情了,他想拍拍张澜的肩膀,但他身高不够,拍不到,只能将就着拍了拍他的腰,道:
“人总会经历挫折的,张叔叔,你看开点……”
这安慰的话用他那稚嫩的声音说出来,起不到一丁点安慰。
张澜犹自费解:“我长相不差,修为不低,举手投足也都有世家弟子的礼仪和风范,为什么她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墨画虽看不惯他这副自恋的模样,但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或许雪姨也把你的名字听成‘渣男’了,所以才避之不及?要不你改个名字试试?”墨画提议道。
张澜满脸无语地看着墨画。
墨画又安慰了几句,张澜这才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之后又说了几句话,张澜这才一脸遗憾地走了。
墨画就找到雪姨三人,继续逛了一会街,等到差不多丑时过半,才各自回家。
白子胜满载而归,还塞了一堆东西给墨画,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墨画不要都不行。
墨画也为爹娘买了些礼物,买给柳如画的,还是一个辟火簪,是前天买的,比之前送的那个做工要好上很多。
簪子里面的阵法被墨画抹掉了,自己又重新画了一个新的,阵纹更多的阵法。
为此他回家前还特意找了陈师傅,请陈师傅帮他把簪子拆开,重新画完阵法后,又请陈师傅重新装好。
送给墨山的是一个玉佩,里面也被他拆开,重新画了一个清瘴阵,激活阵法后,可以一定程度上消除山间的毒气或是瘴气,只是范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