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张澜心里一凉。
墨画也小脸严肃,拍胸脯保证:
“放心吧,不会把你供出去的!”
墨画道:“他嘴硬,我再断他一条腿!”
邪修轻蔑地看了墨画一眼。
司徒芳看着他。
傍晚之前,到了大黑山的山脚。
明明想是道谢,但又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声音跟蚊子叫差不多。
他可以被仇人杀死,被采补而死,可以被道廷司定罪,受极刑而死。
但是,他绝不能死在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手里!
墨画点了点头,有些欣慰。
他却忘了,他现在年纪更小,连个少年都算不上。
墨画遗憾道:“那只能怪他命不好了。”
他被责罚就算了,但让家族蒙羞,那可就不是跪祠堂,关禁闭这么简单了。
张澜咳嗽了几声。
无论被修士以什么手段杀了,他其实都无所谓。
张家的修士不擅阵法,神识不强,所以没有学到这门身法的精髓,因而会觉得这门身法,有些平庸。
“没然后了。”
墨画看了他一眼,一板一眼道:“一个路过的,不知名的,好心的叔叔教我的……”
“然后呢?”
张澜无意中,给家族的黑历史也添上了一笔。
张澜头皮发麻。
“几天前,你有没有在山里,追杀一个猎妖师?”
墨画的小脾气就上来了,转身又要去拔张澜腰间的剑。
那张家的颜面往哪放?
张澜又不服了,“我们张家的逝水步,怎么没这么厉害了?这就是……”
将来万一墨画闯出些名堂,别人一见,就会说:
“这就是张家的逝水步,用得比张家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