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弘目眦欲裂。
钱家花了这么多时间,这么多灵石,这么多人力,最后功亏一篑,一无所获。
他也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是他继任家主以来,最大的一次惨败!
钱弘急怒攻心,神色扭曲,厉声喝道:
“俞长林!俞老匹夫!我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还有你们那个阵师,我一定会找出来,将他大卸八块!以消我心头之恨!”
俞长老不惧钱弘的威胁,这么多年,他受钱家的威胁还少么?真要害怕钱家,他也不可能和钱家作对。
但他有些担心墨画,他虽能力保墨画周全,但也怕墨画担惊受怕。
俞长老转过头,看了眼墨画,却发现他脸上没有担忧害怕的神色,反而在偷笑。
俞长老忍不住道:“你笑什么?”
墨画眨了眨眼,偷偷道:“老乌龟的龟壳破了。”
俞长老皱了皱眉,不太明白。一抬头又看到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神色扭曲的钱弘,这才回过味来。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钱弘,如今心态彻底崩了。蓬头垢面,神色扭曲,大声斥骂,像个泼妇一般。
他与钱弘打了这么久的交道,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气急败坏模样。
俞长老也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冲着钱弘大声骂道:
“钱弘,你个老乌龟,龟壳破了就缩头滚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