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长老捏着他的肩头一用力,他便惨叫起来。
“装你妈的好汉,伱什么货色,老子能不知道?”俞长老骂道。
钱顺之连忙道:“俞长老,俞长老!有话好说,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钱顺之不说。
俞长老呸了一声,“无非就是奉钱弘那个老乌龟王八蛋的命,这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钱顺之苦笑,“您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
“我是看看你到底老不老实。”俞长老道。
“俞长老,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大人有大量,能放了我么?”
俞长老冷笑,“做什么梦呢?你没落在老子手里,老子都要找你们麻烦,现在你们来惹老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俞长老喊了人,将钱顺之等人绑了,然后丢在了钱家大门口。
“钱弘你个缩头乌龟,明面不敢露头,暗地里图谋不轨,偷偷摸摸的,还是不是男人?你要不是男人,就干脆让你媳妇改嫁,让你儿子改姓吧!”
俞长老破口大骂。
钱家大门紧闭,毫无反应。
俞长老接着骂,从下到上骂,最后骂到钱家老祖,说他忘恩负义,说他寡廉鲜耻,说他是个卑鄙小人。
钱家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筑基期的长老出面,指责道:
“俞长林,这里是钱家,你休要血口喷人!”
俞长老毫不在乎,问道:“钱弘那个老乌龟呢?”
钱家长老皱眉道:“家主不在,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便是。”
俞长老冷哼,“他能不在?估计是躲女人的被窝里,不敢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