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画想了想道:“好像也没什么,主要是他心胸狭隘,有些记仇。”
自己也就是想抓他,没抓住,想抢他铃铛,没抢到,最后抢了几具僵尸而已。
而且还是在师兄师姐的帮助下做的。
谁知张全柿子专捡软的捏,不记恨他的师兄师姐,单单就记恨自己了。
墨画心里腹诽道。
严教习不知说啥好了。
张全是筑基啊,还是尸修,常年与尸体打交道,手下不知沾了多少人命。
墨画竟被他记恨上了……
严教习担忧不已。
墨画则悄悄道:“严教习,灵枢阵,是不是就在张全身上?”
严教习微怔,缓缓点头道: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
墨画点了点头,而后又想起什么,问道:
“严教习,您是怎么到行尸寨的呢?”
严教习神色惆怅,想了想,还是缓缓说道:
“两年前,我到了南岳城,想找那个欺师灭祖的叛徒……”
“可南岳城里,并没有那个叛徒的踪迹。”
“我隐瞒身份,打探许久,都毫无音讯,正欲离开时,却察觉矿山有些蹊跷,我以为是那个叛徒在作祟,便在矿山附近租了房间,打算一查究竟。”
“一天晚上,我听到动静,悄悄出门,一番周折后,发现矿山附近,有几个修士在运棺材……”
“我已经足够小心了,但万万没想到,他们之中,竟然有筑基修士。”
“是那个张全么?”墨画问道。
“嗯。”严教习点了点头,随后有些惭愧“我只顾学阵法,道法不精,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更是逃无可逃,便落在了他们手中。”
“张全翻了我的储物袋,见我是个阵师,便让我为他们做事。”
“我本不愿助纣为虐,但师门深仇,不得不报,只能……”
严教习神色惭愧,“……只能委曲求全,进了这行尸寨,替他们画阵法。”
墨画问道:“那您见过张全身上有灵枢阵图么?”
严教习无奈:“没见过……”
“我怀疑他炼的尸,就画有灵枢阵,但张全从不让我为僵尸画阵,也从不让我接触那些行尸……”
墨画道:“是怕有什么秘密暴露么?”
严教习点头,“很有可能。”
墨画托着小下巴,盘算了一会。
这个张全的秘密,果然还有不少,要想办法弄清楚。
灵枢阵图,相当重要,要想办法弄到手。
这个行尸寨,杀人炼尸,也要想办法端掉。
墨画谋划着接下来要做的事,而后道:
“严教习,您再呆几天,几天后,我接您出去。”
严教习一愣,“你这……怎么接?”
这里可是行尸寨,有劫匪,有尸修,有行尸有铁尸,筑基期的张全,也随时可能回来。
“您放心好了。”墨画保证道。
他倒想现在就把严教习接出去。
行尸寨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他是隐身混进来的,暂时也没那个实力大杀四方,就算有小师姐和小师兄掩护,交战之时,也不能保证严教习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