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娜不傻，反而是顶聪明的一个人，她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恐怕是栽了，也没有说什么挣扎，只是低着头任由双手被手铐拷住，然后被带上门口停着的车里。

这个过程马林就站在旁边看着，不光是他，半个厂区的人都在那看着她。吴娜在上车前朝马林鞠了一躬：“马总，抱歉。”

说完她就被塞了进去，车慢慢开走了，这会儿马林回过头看了一眼夏林：“这种一般判多少年？”

“她的话，可能五到十年吧。咱们大启启的话，麻烦可能要大一点吧，死刑可能还够不上，因为他还没有引发实质性的损失，所以一般应该都是十五年？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又没考过法考。”

夏林在大门口点起一根烟：“不过这个事肯定要大轰动了，我本来说以为咱们大启只是想自立门户，我是万万没想到他投敌啊。”

马林也笑了起来：“所以投敌跟自立门户有什么区别？”

“反正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是自立门户，哪怕证据确凿是偷了你的技术，大部分情况下也是最多最多三年带缓刑，然后就是罚钱。如果是投敌……那你知道了，他出来的时候四十多岁肯定是有了，这还是最轻的，如果要是技术已经泄露，上不封顶直至死刑。关键这个都不是问题，投敌算叛国。”

马林哦了一声：“那他是不是以后再也没机会跟我握手了？”

“啊？”夏林侧头看了马总一眼：“所以你其实一直心里都惦记着他不伸手的事呗？”

“还是蛮生气的。”马林笑了笑：“但我总不能跟他打架吧，而且又不是高中生了，放狠话也没什么用。”

“嗯，这些好了，下次你跟他握手的时候，他应该就已经是个小老头了，最熟练的技能就是踩缝纫机。”

马林算了一下，低声嘀咕了一句：“嗯……说不定那会儿空天航母都已经上去了。”

“什么？马总，你刚才说的什么？”夏林被吓了一跳：“我没听错什么吧？”

“没有，我就是打个比方。”马林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