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陆泽来说,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何况这个人,是乔熏,是他憎恨了三年的乔熏。
……
陆泽洗完澡,佣人饭还没有做好。
他便靠在乔熏惯常坐的梳妆台前,点了根香烟,淡淡地吸。
乔熏离开,东西没有带走。
梳妆台上放满了瓶瓶罐罐,他记得她每晚洗澡后几乎都要坐这儿捣鼓好半天的,……所以乔熏拥有一身柔细的肌肤,手感很好。
陆泽看了会儿,拉开小抽屉,想看看里面的东西。
结果,里面不是保养品。
而是一本淡粉的日记本,厚厚的,看起来有些年份了。
陆泽轻轻翻开——
日记本上小字密密麻麻,都是18岁的乔熏对陆泽的喜欢,那些言语直白热情又充满了傻气。
……
陆泽翻到了尾页。
日期,是乔家破产的日子,也是乔时宴进看守所的日子。
陆泽记得,那天乔熏接到电话,
她没有经过事儿,眼里带着水汽,望着他无意识地轻喃:“陆泽!”
他知道,她想求他帮忙。
可是婚姻中的冷落她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她开不了口,她只能无助地用目光乞求丈夫的怜悯,而那天陆泽正要往h市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