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谢逸还是没将东西扔掉,而是揣在了怀间。一番思路过后,还是在老老实实通报后走正门和翻墙之间选择了翻墙。
来到院中,看见房内的灯火已经熄灭了。想来人应该已经休息了。
谢逸顿了顿,最终选择不惊动任何人,悄悄潜入了我的闺房。
在黑暗中,一人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了榻上睡得正熟的人儿。
谢逸摸着黑前行。明亮的眼瞳在黑暗中来去自如,丝毫不受限制。
可却能感觉到那人的紧张。不是为了其他,正是来源于房中的气息,布置,摆设,一一都与榻上的小姑娘有关。
谢逸屏住呼吸,看见榻上的女子此时睡的也不甚安稳。眉头轻颦,手捂着小腹,四肢微微蜷缩。
他犹豫了一番,还是试探的弯下腰来,将手从被子底下探了进去。温热的手掌覆在冰凉的小腹上,我不自觉的嘤咛了一声,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特别是那股温热还很贴心的慢慢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替我按揉着,冰冷的腹部一下暖和起来,舒服极了。
没多久便呼吸平缓,沉沉睡去。
不知此刻正有一人将目光贪恋的描摹着自己的轮廓,一遍又一遍。那目光落在眉间,落在鼻翼,转向唇畔。带着眷恋,炙热,浓浓的翻涌着的情绪,哪里还有半分克制的模样?
除此之外,却始终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
晨曦微光从纱幔中透进来。天已大亮。
我似有所感,忽然睁开眼,恢复了清明,起身来撩开纱幔。
屋中檀香浅浅,四周空无一人。
“小姐,小姐不好了!”碧溪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我闻言弹了起来。昨日刚放下的心又拎了起来。
碧溪来不及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