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见平阳侯不出声,嘻笑道:“方才见侯爷情浓,真象是动情的模样。要不,今晚就让十一侍寝,好好地风流快活一番?”他说着,装作舔云口水的模样·接着道:“这丫头狠是狠了些,但那小模样可真是水灵,身子骨更是不同寻常女子,滋味想必好得很。//”
平阳侯蹙眉瞪来,垮下脸,“哪来这么多废话,叫人备死尸。”
凌云翻了个白眼,“有了美妾·还要折腾我,真是没天理。”
平阳侯睨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拂袖而去。
贤贵妃听完太监的回报,脸上阴晴不定。
一旁冯婉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居然宁肯跟姐姐翻脸,也要维护那个贱人。”
贤贵妃一直高高在上,这一次算是直接被平阳侯煽了一巴掌,也是恼火,被妹妹一哭,更是心烦,怒道:“他这副德性了,你还指着嫁他不成?”
冯婉儿怔了一下·平阳侯中了邪毒,任何女子在他身下,都不可能活过七日,她自是不能再嫁他的,但心里就是不甘。
“就算我不嫁他,也不能便宜了那贱人。”
“他再宠她·沾了她,她也不过七日之命,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有功夫在这里哭,倒不如去平阳侯转转,看今晚是不是这丫头侍寝。”
冯婉儿听了这话,蓦地止了哭,“今晚并非朔月。”
“他有凌云银针治着,不近女色,不到朔月,当然为不会毒发,但近了女色,又岂能再忍得了邪毒攻心的欲火?”
“如果不毒发呢?”
“如果不毒发,说明这毒有诈。”贤贵妃嘴角抽出一丝阴笑,如果有诈,皇上那儿便另有算计。
有诈?冯婉儿眼珠子一转,如果他体内没有那母,或者那毒已经解去,那么他岂不是可以成亲?
不等贤贵妃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贤贵妃对这个完全没了规矩的妹妹,也是头痛。
“我去看看,今晚他要不要那贱人侍寝。”冯婉儿声音未落,人已经跑出门口。
贤贵妃唇边笑意冷去,狠声低喃,“当年你看我不上,令我当众出丑,可想到有今天?”